[空谷幽兰][第5-8章]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字数:11333
第5节水与火
白香兰看见虎子惊慌失措的样子,捂着嘴巴笑得直不起腰来,「香兰姐逗你
玩的哩!看你那熊样,把你吓的,你还是男子汉么?」她吃吃地说。
虎子这么猛地一蹲,裤裆里那根硬梆梆的肉棒子被别了一下,脆生生地疼了
起来,「我……我一时我没注意,怕香兰姐不好意思……」他涨红了脸龇牙咧嘴
地说。
「你还扯这些有的没的,香兰姐这身都被你看光了,还怕香兰姐不好意思哩?」
女人嘴上揶揄着虎子,手牵着裤管抬起裸露在外面的那只脚来伸进去,「再说,
香兰姐又不是啥黄花大闺女,什么阵仗我没见得来,比你那家伙大的我都见过的!」
虎子听到这里,心里咯噔地一下,不服气地嘟囔着说:「我说香兰姐,你又
没见过我的,怎么就晓得别人的比我的要大?!」
白香兰正在弯着腰提把裤子提到腰上,听了虎子的话怔了一怔,红了脸说,
「别人的我可没见过,你大海哥的我可记得清楚,差不多都有锄头把儿那么粗哩!
你能有这么大?」她一边系裤带一边说。
虎子吃了一惊,忍不住伸出手指笼成个圈比了一下,「呀!家里的锄头把儿
可粗得很哩!这么大的东西,香兰姐你能消受得起?」他不相信女人那团东西经
得起。
「虎子!你在学校谈过女朋友没有?」白香兰把湿漉漉的头发扒拉了几下,
笑嘻嘻地问道。
「还没呢!城里人嫌弃咱农村人土包子,都不爱搭理我。」虎子说这话的时
候,想起了那些城里女孩漠然的眼光,不觉有些儿难过。
「别丧着个脸好吗?不就是女人嘛!自己努力点好好地考个名牌大学,到那
时候女朋友就不用愁啦,自己都会找上门来哩!」女人柔声安慰他,想了一想又
问,「那……村里那么多女孩,你一个也没看上?」
「……这个么?」虎子挠了挠头说,「……倒是没怎么留心!」他只是不好
意思说自己看上的是村长的女儿,那如花的人儿心气高傲得很,怕是没多少盼头。
「哦!这么说你还是个童男子,这就怪不得你了啦!」白香兰恍然大悟地说,
她说话的声音带有浓浓的彝族口音,跟村里人说话不大一样,听起来别有一股柔
媚的味道,「这么跟你说吧!别看女人从外面看上去比男人柔弱,可是在床上却
从来不犯怵,再刚强的男人也奈何女人不得!」
「这不会是真的吧?」虎子狐疑地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男人在床上弄不过
女人。
「可不是哩!就拿我打个比方吧,刚嫁过来的晚上,第一次看见你大海哥的
鸡巴,差点没把我吓得半死,心头思量这么大的东西要是塞到屄里,那还不把屄
洞撑裂了才怪!」白香兰走到水边蹲下,从裤包里摸出一把小木梳子蘸了蘸溪水
梳起头来。
女人口里说「鸡巴」和「屄」这些字眼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害臊,自然而
然就说出口来了,可是在身后的虎子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要是这些词儿从骂街
泼妇的口里说出来倒也一点儿也不稀奇,可是却偏偏是从他可敬可爱的香兰姐的
口里真真切切地说出来的。
「那……后来……怎么样了?」虎子惴惴地问。
「你还记得你大海哥那暴脾气吧!干什么事情都急急火火的,一点也等不得,
日屄也是一样,」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虎子,虎子还蹲在地上巴巴地看着她的后
脑勺,对了一眼慌忙低了头看地上,女人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微笑继续往下说去,
「那晚他陪客人喝多了酒,进来就扒拉我的裤子,我那里见过这么虎汹汹的人?
死死地抓住裤带不放手,他就急红了眼,抱着我摔在床上,'嗤啦啦'地从裤脚
一直撕到裤腰上,一把将内裤扯飞了,挺着长甩甩的鸡巴就扑弄进来……」
「大海哥真是粗鲁得紧,那你哭了没有呢?」虎子关切地问道,香兰姐说故
事可比小说里描写的要带劲儿多了。
「咋不哭呢?你想想,树桩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屄里来,那是什么滋味?!」
女人说着说着不由得打了个冷噤,她正把还没有干的头发披散在脑门前垂着,让
从沟道里吹进来的凉风把它吹干,「我那时还是黄花大闺女,没有给人破个瓜,
心里只是好奇得紧,不认得其中利害,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热乎乎的肉棒子塞了满
满当当,整个人就像……就像要被从中楔开成两半儿,吓得我大喊'救命啦!''
救命啦!'」
虎子在后面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这事儿他听比他大点的人说起过,一直
被村里人当成笑柄流传了下来。
「到底没有一个人来管我的死活,那死鬼也不晓得爱惜我,'呼哧呼哧'地
只晓得把鸡巴往屄里送,我以为我就要被日死了,又是抓又是咬,他一点也不痛
的样子,只顾日,就像饿了几百年的光棍汉子,日得我都失去了知觉,麻麻地不
知道什么叫痛苦啦!」女人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听不出她有半点愤恨的意思来。
「那……你的……那里被撑裂了吗?」虎子听着像干仗一样,不由得有些担
心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
「呵呵,血倒是流了不少,不过屄却还是好的,想来男人和女人的东西生来
就配,不存在大小的问题!」白香兰回答说。
「我知道,那叫'女儿红',是女人的处女膜破裂流的血!」虎子记得生理
教科上是这么说的,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那么无知,赶紧把这点可怜的知识显摆
出来。
「是啊!是啊!就是处女血,我还没有说完呢,」白香兰瞪了他一眼,迫不
及待地要说下去,「刚才不是说我都痛得失去知觉,麻木了嘛!你猜后来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那时我还是十三岁的孩子呢!不知道你们大人的事——后来
怎么样了呀?」虎子说,那时虎子才上初二。
「后来麻木的感觉也没有了,屄里渐渐泛起点痒痒来,就像有蚂蚁在里面爬,
先是几只,跟着越来越多,最后是一大群蚂蚁在屄里簌簌地爬呀爬,」女人背对
着虎子,虎子看不到她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看到有些已经风干了发丝随着沟坎里
的微风轻轻地飘扬起来,她说的那些蚂蚁仿佛钻到了虎子的裤裆里里,在他的肉
棒山爬得痒酥酥的,「唉!真是舒服死我啦!怪不得人人都想要结婚哩!原来都
是晓得男人的东西有这种好处——我也不哭了,随他干我,越干得起劲我越开心,
我还不许他停了,叫他'快日,快日',还没叫几声,大海就射得稀里哗啦的了,
我还在兴头上下不来哩!」
「就这么一次,你也不能说男人就弄不过女人呀!」虎子听着她说完了,心
头还有些不尽兴,想撩着她多说些。
「我这样说,可是有根据的哦!」白香兰果然中了话套子——不过也有可能
她正准备要接着说的,「从那晚以后,我晓得了这好处,天天晚上缠着他弄,他
那时候也年轻,有的是力气,换着花样儿日我,床上椅子上、天边地脚、狗爬推
车……啥花样都玩尽了,不过平均下来,他先败下阵来的时候多,算起来还是我
胜!」女人得意地说,沉浸在回忆中的她完全忘记了心中的男人已经不会再回来
了。
「就算大海哥成了你的手下败将,也说明不了啥问题呀!」虎子较起真来还
真跟他爹一样,天生就有钻牛角尖的本事,「大海哥又代表不了所有的男人,香
兰姐也代表不了所有的女人。」他说。
「你这叫啥来着……刚生出来的牛犊不怕虎,说话不怕风闪了舌头哩!告诉
你吧,」她似乎又有了新的证据,「不光是我们这样,村子里的其他结了婚的女
人,情况也大致不差,我都问过她们的,都说男人就像火,女人就像水,水是火
的克星,水一浇,火还不灭啦?」白香兰言之凿凿地说,「不信你去问问那些女
人,任意问一个!看我说的有没有一句半句是谎话!」她的头发已经被风吹干得
差不多了,正站起来拢到后脑勺上束起来。
「我……这种羞人的事情,莫说我不好意思问,就算我问了,别人也不会告
诉我的啦!」虎子抬头看着她的前胸上两个奶子的轮廓在衣服里溜过来溜过去的,
自己蹲在地上还不能起来——被女人说了这一番,肉棒在裤裆里显得越加硬朗了。
「唔……这倒也是,我忘了你是男的了,」白香兰说着弯腰下去,拾起放在
草丛的火铳来挎在肩上,「说这么多有啥用哩!完全是在对牛弹琴,等你讨了老
婆回来,那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啦!」
「老婆?……那还早着呢!大学三年,工作三年存点钱,不就六年过去了…
…」虎子掰着手指头计算着,「老婆」这个词对他来说就像一个遥远的恋人,远
得就像天边的星星摘不到。看到女人抬腿要走了,心里那句话终于憋不住了,
「香兰姐——」他颤声叫道。
「嗯?」女人听着他的声音怪怪的,停住脚步扭头疑惑地望着他。
「我……我……」虎子的舌头在打结,满脸涨得红通通的,「能不能看看你
的——屄!」话一出口,他感到胸口像硬生生被放了一块几百斤的石头,压得他
透不过气来!
第6节不情之请
其实虎子说这话的时候,白香兰鞋都还没有穿上,只是抬了抬脚提鞋后跟,
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虎子说的每一个字都被她却清清楚楚地听在了耳朵里!
「啊!」白香兰吃了一惊,狠狠滴骂道,「虎子!你……你这挨千刀的!这
说的像人话么?我可是你香兰姐呀,你大海哥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待哩!」她气
不打一处来,觉得这事太荒唐了,按老人的说法,要遭雷劈的哩!
「我不知道……就是……就是想……看一眼嘛!」虎子吞吞吐吐地说,看着
女人气得发抖的模样,心里便有些发怵:要是她一时控制不住,迎面给自己开一
火铳,准是非死即残!「要是,你不给看……就算了,当我没有说过。」他瞥了
瞥挎在她肩头上的火铳嘀咕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老人都说童男子看了女人的屄,要倒三年的霉运,你就不怕倒霉?」女人
余怒未消,继续数落着虎子,「真不晓得你那脑袋瓜里在瞎想些啥玩意呢!」
「我刚才帮你吸蛇毒的时候,看都看见了,还怕什么霉运不霉运的!」虎子
涎着脸说,他可是受过马列主义唯物论的熏陶的,不信这种迷信的说辞。
女人突然想起刚才吸蛇毒的情景,临到快结束的时候,竟然觉得那短短的髭
须摩挲着大腿根部痒酥酥的有些舒服,不觉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可是嘴里却不依
不饶:「你都说看见了,那还要看干嘛呢?」
「我又没有作意去看,你的裤头没包住那里,我就看见边边上,没有看见全
部的嘛!」虎子蹲在地上耷拉着头嘟啷着,不敢抬头看女人的脸。
「你真不知足,看一点还不够,还要看全部?」白香兰又羞又愤,早知道就
不要他吸毒了,省得他东想西想的。
此时虎子唯一能做到的事情,恐怕只有装哑巴比较合适了。他非常后悔提这
个可笑的、愚蠢的、错误的要求,明知道香兰姐不可能会答应的——可是说出来
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也只好垂着头任由女人数落个够。
白香兰见他不说话了,气咻咻地走到边上蹲下来穿鞋,由于刚才过分激动忘
记了先松开鞋带,加上又用力过猛,那双解放鞋的后跟怎么也提不上来。不过她
很快找到了原因,等她松开鞋带穿好再系上的时候,心中的火气也没有那么大了。
女人转身又看见了有气无力的虎子——他一直蹲在地上耷拉着头鼓着眼看地上,
像是要在脚下这光溜溜的石板上找出一颗针来,心头一软,又觉得他有些可怜兮
兮的。
「虎子!」白香兰叫他,语气温和了很多,「我们上去吧?」她说着分开草
丛中踩成的「小道」,抬脚要跨上外面的山路上去了。
「哦!你先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虎子懒懒地说,也不叫「香
兰姐」了,「洗个澡什么的……」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身后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虎子没听见她把草丛弄得「噼噼啪啪」的响声,
他知道女人没有撇下他走到路上去,心里又隐隐地生出来一丝希望。
「虎子!你这是在生香兰姐的气了?」女人在身后怯怯地问道。
「没……没有呢!」虎子惶惶地说,「我怎么能生你气呢,我也是一时昏了
头,糊里糊涂地就那样说了,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好奇心太重,哪能生香兰姐的
气呢?」他扭头看了看女人,女人一脸的犹豫不决。
「噢……那样便好……」白香兰似乎松了一口气,「你说好奇,难道,就没
看见过女人的东西来着?」
「也不是啦!虽然没见过真人的,但是我在书上看见过的,」虎子本来想说
他见过小女孩的——经常有小女孩蹲下尿尿时飞快地看上一眼——不过他担心那
样说香兰姐会觉得他很龌蹉,而且很明显女人的和女孩的大不相同,「那种印在
生理教科书上的彩画里有!」他补充说。
「哦!现在学校也教这个?」白香兰一脸惊讶地问,「我是说,那还不把人
往坏里带啦?」
「那是初三时候的课本啦!老师也不好意思按着书上说的上课,叫我们自己
看上面的字,」虎子想起了那段迷茫的青春碎叶,关于自己、关于女人有那么多
未知的东西等待着探索,「看是看了,男生的那部分自己身上就有的,看懂不是
很困难,只不过关于女生的那部分,看了很多遍,怎么想也想不清楚究竟是啥样
儿。」他一边回想一边说。
「要是连你们高材生都搞不明白的话……」白香兰对书上也写这事感到不解,
同时也很好奇,「都写了些啥哦?这么难!」她问道,似乎把刚才自己赌气要走
到路上去的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什么都写,只是和村里人的叫法不一样,」虎子终于摆脱了沮丧的情绪,
蹲着转过身来对着女人一五一十地说起来,「比如,我们说奶子,书上叫乳房,
奶头叫乳头,凡是奶字都换成乳字;还有屁股叫臀部,鸡巴叫阴茎,卵蛋叫阴囊,
鸡巴毛叫阴毛……」
「啊呀!这下我晓得了,不就是跟人的名字一样嘛——有小名有大名,不过
这大名也取得真是奇怪,一个人身上有好几个姓,跟奶子有关的就姓乳,跟鸡巴
有关的就姓阴……」白香兰听得入了神,「……哦……对了!那女人的屄叫啥玩
意呢?」
「屄叫阴道,屄毛也叫阴毛……」虎子说。
「呀!原来跟鸡巴是一家的,怪不得那么亲哩!」女人「吃吃」地笑个不停。
「是哩!是哩!」虎子赞同地说,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香兰姐你真厉害,
我都没发现它们是亲戚,你一下就发现了,真了不得!」
「唉,我说这些圣贤书,啰啰嗦嗦说这么多烦不烦啊!」女人叹了一口气感
概地说,「自己找个女朋友啥的,私下里互相瞅瞅不就明白啦!」
「就是嘛,我也这样想的啊!」虎子高兴地站起来,摊着双手比划着说得更
来劲儿了,「打个比方说,书上说阴唇还分大阴唇、小阴唇,还有阴蒂上有阴蒂
包皮啥的,光看图画怎么也弄不明白那模样……」
「等等!慢点说!慢点说!」白香兰听得云里雾里的,赶紧打断了他,「阴
唇?阴蒂?这又是啥玩意。」她认真地问道,俨然像个爱学习的小学生的模样。
「我也不清楚,按图画和字面来理解的话,都是长在女人的屄里面的,」虎
子摇了摇头说,「要是我都知道了的话,还用得着看你的屄吗?」
「你看看,看看,又来了,还惦记着的呢!」白香兰一下子警觉起来,不过
听起来没有那么严肃,倒像是在开玩笑一般的语气,她歪着头微笑着想了一会儿,
突然下定了决心,「要不,给你看看吧!就一眼!」她把一霎时通红起来的脸别
到旁边去说。
第7节探索
「什么?」虎子还以为听错了,使劲甩了两下头、眨了眨眼睛,好让自己摆
脱这突如其来的幻听。
「不看就算了!」女人努着嘴生气地说,一扭身就要爬上沟坎去。
虎子慌了神,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了白香兰的手臂,「看!
看!咋不看哩!」他近乎哀求地说,声音因为颤抖而听起来怪怪的。
「哎哟!你要死啦!」白香兰叫起来,手臂被虎子紧紧地抓着,有些痛,
「要看就看嘛!用那么大力,想把我的手扭脱臼?」她边说边挣了几下,没用多
大的力。
虎子闪闪松开了抓住女人的手,这回他学乖了——尽量不要搭女人的腔。
女人把火铳从肩上取下来靠在沟坎上,伸手到后脑勺上把扎好的马尾辫扯了
前面来,顺了两下又甩到后面,一边把鬓角的发丝卡在耳朵上一边说:「你帮香
兰姐吸蛇毒,也算是对我有恩情!香兰姐现在给你看,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要
是……」
「我发誓!」虎子还是忍不住心头的狂喜,摩拳擦掌地接过话头来。
「这回我不要你发誓!」女人一边说一边把先前扒开的草丛掩上,向虎子这
边走来,「你尽管跟别人说好了,闲言闲语传不到我耳朵里则罢,要是给我听到
一个半个字,天涯海角我会找到你,亲自'崩'掉你的脑瓜子!」
「这……这哪能呢?」虎子赶紧说,头上直冒冷汗,「我又不是傻子,又不
是不晓得轻重的憨包!」
「好!你自己看清楚啦,就一眼哦!」白香兰说完,开始解皮带。皮带扣解
开时发出一声「咔」的轻响,在虎子的耳中听来,无异于叩开天堂的大门的声音
那般美妙。
虎子屏住了呼吸,眼珠子滴溜溜地地跟着女人的手指拉开拉链,然后抓住裤
腰往下褪……先是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儿,接着是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的光洁平坦的
小腹,然后那条花内裤才一点点地显露出来,虎子这才看清了那白色的底子上面
布满了小朵小朵的牡丹花,它正紧紧地包裹着那团鼓隆隆的肉丘——这条诱人的
三角小内裤里面就藏着女人最为宝贵的秘密!
虎子生生地吞了一口泛上来的口水,呼吸一不均匀,心也跟着「扑扑通通」
地在胸腔里狂跳起来。
最后是好大一截白花花的大腿肉露了出来,大腿上的皮肤细腻莹白得像玉石
一般,白香兰把裤子褪到大腿弯处便停住了,眼巴巴地咬着嘴唇看着虎子。
「香兰姐!」虎子迷惑地扬起脸来说,「咋……咋不脱了呢?」他急切地问
道。
「我……我有点害怕,下不去手,虎子!」女人松开嘴唇吃力地说,两手手
抓内裤的腰,脸红得像熟透了苹果。
「害……害怕?」虎子不解地说,「都这样子了,就看一眼,我又不会和别
人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真搞不明白女人是怎么想的,他只有祈祷白香兰
不要在这种时候突然反悔了。
「唉!我实在不行,就是怕嘛!要不……你来帮我脱。」白香兰叹了一口气,
松开了抓住内裤双手,上衣垂落下来盖住了肚脐眼。
「好吧好吧!我来帮你脱!」虎子就怕她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连忙答应着
走近前去。
虎子蹲下身来开始动手脱她的内裤的时候,才发现这事情不像想象中的那么
容易:且不说透过内裤传出来的那袭人的骚香味儿,就单单是看上一眼也让人心
惊肉跳的。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别进内裤里,贴着温热的肌肤的那一刹那,他的脑
袋里盆儿钵儿一齐「嗡嗡」地轰响,呼吸也跟着「呼呼」地浊重不堪起来。
女人把根手指衔在嘴里,低着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虎子缓缓地弯下
腰去,内裤被一点点地剥离丰满的臀部往下拉的当儿,她的上身微微地晃动着,
两条腿不安地扭动着,膝盖碰着膝盖时裤子的布料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就像微风拂过麦田的那种甘甜的声音。
内裤终于被扒到了大腿上和裤子待在一块儿,虎子终于完成了这项「艰巨的
任务」!他得抵制住这致命的诱惑才能完成。当他正要把裤子和内裤一起再往下
褪一些的时候,白香兰慌张地伸下手来提住了裤腰。
「你真过分,不要再脱啦,就这样看得见了!」女人着急地说,手死死地提
住裤腰不放。
「哦,那好吧!」虎子不情愿地嘟囔道,喉咙眼里干巴巴的,声音沙哑得像
患了重感冒似的。
虎子半曲着双腿,双手撑在膝盖上,费力地低着头凑向女人的大腿根部,他
终于看到了女人的屄的模样:在那隆起的小山丘上,长着一小片三角形的绒绒的
阴毛,毛色黑中泛黄,像小草一样疏密有致地覆盖着干干净净的肉丘——他知道
生理书上说的那美妙的「阴道」就在肉丘的中央,可是女人紧紧地夹地着夹双腿,
除了在那密密匝匝的毛丛中央隐隐显出一道向下延伸的凹涡之外,别的什么也看
不到。
「嗨!看到那什么……阴唇和阴蒂没有?」白香兰在上面好奇地轻声问道。
「没呢!它们是长在你的屄里面的,你把腿夹那么紧,我没有办法看清楚啊!」
虎子喘着粗气回答说,用力地眨了眨眼帘,还是看不清楚,「得把腿往两边分开
点!」他朝边上摆了摆手示意她。
「噢……好吧!」白香兰听了他的话,双手拉了拉碎花衬衫的下摆,双腿微
微地弯曲着把大腿岔开了些。
虎子的头再往下低些,那股腥香的气味愈加浓烈了,他看见了阴毛乖巧地向
两边分开,露出了一条白里透红的肉沟儿,沟坎上水汪汪的一片淫靡的亮光,有
几根短短的卷毛贴伏在上面,中间探出两小片薄薄的肉褶儿,顶端显着浅浅的淡
褐色。
「这下……看到了吗?」女人又在发问,她对那些新名词的兴趣比虎子还高
——虎子不过是想知晓名词背后的意义罢了。
「等等!我不确定,」虎子仔细地端详着这道可爱的沟缝,极力地回忆着书
本上印的图画的样子和标注,力图在这坨真切的屄上找到与之符合的地方,这东
西长得像女人那张鲜嫩的嘴巴一样,厚实而又性感,用「唇」字来命名最贴切不
过了,「香兰姐,我看到了阴唇就在那里面,你自己看看!」他后退一步,确定
无疑地说。
「哪里?」白香兰弯下腰来,两手掰开肉缝,使劲地勾着头往屄上看,「咦,
还真的长得蛮像的呢!外阴唇如果指的是外面的那张嘴的话,内阴唇就应该是中
间那两片薄肉啦!」她好奇地说,好像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看到自己的屄似的。
「嗯嗯!书上没写错吧?它还在流水哩!」虎子得意地说,也不知道是不是
眼睛花了一下,他竟然看到肉缝「簌簌」地蠕动起来,「呀!它还会动?你看,
你看!」他把手指直接杵到阴道跟前指给她看。
「呸呸!把手拿开,死人的才不会动哩!」白香兰啐了他一口,「可是,阴
蒂又是在哪里呢?」
「哦,我还忘了阴蒂,我来看看!应该是在……」虎子又把头凑近去瞧,女
人直起头来又把阴唇掰得更开了些,挺了挺臀部迎着他的脸凑过来,「应该就在
这里吧,图上是这样画的呀!怎么瞧着不像呢,有点小!」他揉了揉眼睛说,阴
唇口联合处的是有点小小的凸起,不过和书上那豆子般大的「阴蒂」不大相符。
「唉!样子还不对?虎子!我的腰弓得有些酸了!」女人弯着头朝着虎子指
示的方向一边看一边娇声埋怨说。
「不是不对,只是不太确定!」虎子连忙说,他离发现「新大陆」就差一步
之遥了,「要是我能摸一摸,也许我就能肯定啦!」他小心翼翼地说,一边朝着
阴道伸出手去。
话音刚落,指尖还没碰到那团肉,白香兰就像触了电一样「呀」地尖叫了一
声,一缩身把屁股收回去了,「说好只看一眼的,便宜你看了那么久,倒是看上
瘾啦!事先说好的只是看,又没说的摸,这不公平!」她不满地说,把那条小巧
的碎花三角裤提上去包着了那可爱的宝贝。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下把虎子搞蒙了,他本能地扑倒在女人身上,「我的好
姐姐,亲姐姐,就给我摸一摸嘛!」他搂着女人惶急地哀求着。
白香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了一趔趄,虎子差点摔倒在溪水里,
「谁是你亲姐姐?要摸也不能白摸,要把你的也给香兰姐摸一下,要不就不公平!」
女人瞬间就变了个脸。
第8节礼尚往来
虎子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还在惊险中没有回过神来,「你说什么?你要
看我的……我的阴茎!」他以为自己又一次产生了幻听。
「嗯,阴——茎!」女人应了一声,咬紧嘴唇看了看虎子惊讶的神情,又说:
「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你也没有吃什么亏!」脚下却不见迈动,低了眉来悄悄地
观察虎子脸上的表情变化。
「我是男人,香兰姐都不怕,我怕啥?!」虎子嚷着,他毕竟还是年轻,一
门心思想看白香兰的阴蒂长什么样儿,没有留意女人设计的那些小心思。
「嶉嶉嶉,话到说得好听,怎么不敢脱了哩?」白香兰奚落说。
虎子怔了一怔,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才知道现在自己是着了女人的激
将法,一胯骑到了虎背上下不来了——自己从小到大除了爹娘看过他那里外,还
没有第三个外人看见过,真要他脱下来着实为难。
「脱呀!扭扭捏捏地像个大姑娘家样!」女人又催促起来,她在趁热打铁,
「香兰姐就是摸一摸,又不会掉块肉啥的,你的就这么金贵,我的就这么不管钱?」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不脱是不行的了。虎子心一横,把手搭在皮带上,
突然又觉得不妥,「你不会跟别人说吧,任何人都不说?」他还是有点顾虑——
传出去被那些长舌妇越描越黑的话,他虎子就别想在附近方圆十里之内讨到老婆
了。
「咯咯,你还是害怕了哩!」白香兰笑起来,脸颊上泛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煞是好看,「说了又怎样?不说又怎样?要是讨不到媳妇,你就来和香兰姐成一
家人过呗!」虎子那点小心思,还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那……那怎么行!」虎子脱口而出,这事情他想都没想过。说起来白香兰
五年前嫁给比她大十来岁的胡明海的时候是早婚,也不过十八岁,现在五个年头
过去了,也就是二十三岁,花一般的年纪,也没委屈了他。
「怎么就不行了?你这是在嫌弃香兰姐是残花败柳了么?」白香兰瞪着眼说,
自己就开个玩笑,还搞成热脸儿贴了冷屁股了呢!
「不……不是的……我是……」虎子结结巴巴地说,女人一板起脸来还真镇
住了他,「你看……大海哥……这……」
「不要跟我提大海哥!一天到晚抱个酒坛子喝,喝死了我还要为他守一辈子
寡不成?」白香兰是个烈性儿,生生地截断了虎子的话头,「再说了,他姓他的
吴,你姓你的胡,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你还真把他当亲哥哥了?」
「扯那么远干嘛哩!不就是脱裤子嘛,我给你摸一摸就是了。」虎子连忙说,
他知道女人心中的苦楚,怕她一时收不住情绪哭起来怪可怜的。
「嘻嘻,这才爽快,像个男人了嘛!」女人见他想通了,喜形露于颜色。
「不过,说真的,」虎子一边扯开皮带一边把裤子褪到小腿上,「你不准笑
我的小,你知道,不是每个人的都有大海哥的那般大!」他心里紧张得不行,这
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因为从白香兰的话语中他知道她之所以对胡明海念念不忘,
很大一部分是对他的大肉棒难以割舍罢了。
「别这么说,香兰姐又不是那种只认鸡巴不认人的婊子,」白香兰终于迈开
脚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盈盈地朝虎子走过来,看见虎子只剩一条裤衩了,
连忙迈了一大步到了跟前,「你刚才不也帮我脱的嘛,这回换我来帮你脱!」说
着柔软的手掌直接贴到了虎子的大腿根部,隔着内裤在那一大坨好东西上缓缓而
娴熟地抚摸起来。
虎子哪里受过这般抚弄,女人的手若即若离地在上面转着圈儿来回一下,那
家伙就不争气地在裤裆里迅速地舒展开来,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最后竟直直地挺
立起来要把裤衩给顶破了似的。
「噢……香兰姐!你咋不脱呢?」虎子奇怪地问道,呼吸越来越不均匀起来。
「你急啥呢嘛!」白香兰在他耳边轻轻轻地吹着气喃喃地说,手像条滑溜溜
的蛇一样钻到内裤里去握着了肉棒的根部,「呀!还怕我笑你的鸡巴小哩!不小
不小,大得很哩!」她吃惊地说,声音里分明有种喜出望外的兴奋。
这话说得虎子心里相当受用,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眼睛,默默地享受着女人手
掌带来的温度,感受着从肉棒上传遍全身的电流一般的酥痒感——原来被女人的
手摸着是这样的舒服呀!吴明海那是上辈子修来福气,可惜没能好好享受就早早
地去了。
「噢,真的好大哦!」白香兰把他的裤衩褪到大腿上的时候,口中啧啧赞叹
起来。
「真的吗?」虎子很喜欢听她说「好大」的这两个字,这话从「什么阵仗都
见过」的香兰姐的口中说来,那简直可以看成是对他的肉棒最大的褒奖了,「有
……有大海哥的大么?」他还是忍不住冒险地问。
「香兰姐还能骗你么?」白香兰反问道,在他跟前蹲下来——就像他之前仔
细地端详她的屄一样——开始带着几分迷醉的眼光欣赏起虎子的肉棒来,「我敢
打赌,要是像长到大海结婚的那个年纪,二十八岁,肯定就比他的大多了!」她
间接地回答了虎子关于孰大孰小的问题。
虎子虽然看过自己的肉棒无数次,不过少了比较的对象,也不知道自己的大
到了何等程度,听女人这么一说,禁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
女人用三个指头轻轻地掬住住鸡蛋般大小的鸡巴头,轻柔地把包皮捋开皮批
翻开来,「好漂亮的鸡巴啊!」她忍不住由衷地赞叹起来,蘑菇状的鸡巴头就像
红玉一般透亮,筋道虬结的棒身嫩滑得就像一件珍贵的古瓷器一般。
「这叫啥?」白香兰翘起食指来敲了敲鸡巴头,仰面轻声问虎子。
「啥?」虎子正沉浸在洋洋得意的心境里,被她敲得战栗着回过神来,一时
没能明白她说的意思。
「书上管鸡巴头叫啥?」女人重复了一遍。
「噢……这样,」虎子咧开嘴笑了,她还惦记着「圣贤书」中的那些名称呢,
「叫龟头!」他说。
「乌龟的头?」女人歪着头问道,虎子点了点头,她有再次惊奇地叫起来:
「哎呀妈呀!这取名字的人真是绝了,这都想得到,一伸一缩不是乌龟头还能是
啥?」
「要不怎么能叫'圣贤书'呢?对吧!」虎子也被她逗得裂开嘴笑了。
「还有这个小洞洞又叫啥呢?我们叫马眼!」她对着龟头顶端努努嘴巴,那
里开始有亮晶晶的液体冒起来了。
「尿道外口!」虎子说。
「唉!这名字可不怎么有好,」她摇了摇头失望地说,「除了屙尿,它还要
射精子出来的!」
虎子没有答应她,这样问下去那准会没完没了的。
白香兰见他不搭腔,也就不再问了,继续用痴迷的眼光爱怜地欣赏那完美的
龟头,忽然硬梆梆的肉棒在女人的手心里突突地跳了两下,她便开始握紧了上上
下下地套弄起来。
「啊啊……哦呀……痒痒得真要命啊,香兰姐!」虎子皱着眉痉挛着,颤声
呻吟起来——他早将事先说好的「看一眼」的约定抛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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